一张符箓书写好了，陆仟放置到一旁，又去书第二张：“北山行处给我看过一份资料。”

宋以星问：“什么资料？”

陆仟：“翟厌做过的缺德事。”

宋以星：“……”

这些资料宋以星也看过，就在和翟厌撕破身份的那一。

陆仟道：“撇开这些缺德事，上下五百，翟厌没有伤饶记录。”

宋以星蜷了蜷手指，这个确实是。

只陆仟讲：“五百前翟厌封印在通塔里，五百后他通塔里出来，离开通塔的五来，除了在道各观里留下了剑印，他没害人。这些行处有记录”

宋以星把陆仟看着：“师父，你现在是在帮翟厌话吗？”

陆仟顿了一下。

宋以星奇怪道：“我怎么觉得你在怂恿我，让我怂恿翟厌加入行处。”

陆仟：“……可没有，我就。”

宋以星认定陆仟对劲，想了想又问：“师父，你超度艳鬼时有没有发现什么？”

陆仟：“……”

宋以星急切问道：“是发现了吧？到底发现了什么，你别瞒着我。”

他肯定陆仟在超度艳时看见了什么，然陆仟怎么会帮着翟厌话。

陆仟见瞒过去，把符箓放下了，抬头看着宋以星：“我看见了你。”

宋以星愣了愣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
超度和共情一样，共情只能看阴的生平，而超度看的是阴后的记忆。

陆仟道：“无名也变过你的模样。”

宋以星：“清楚一点。”

无名能顶着翟厌的脸到处搞事，变自己的模样也稀奇。这点陆仟会知道，值得陆仟在此时提起，一定还有别的重点。

果然，陆仟目光一下变得非常复杂，吞吐道：“是五岁时候的你。”

宋以星沉着脸。

陆仟把符箓收起来，一边收拾一边道：“无名顶着翟厌的脸搞事，目的算复杂，一方面它可以让手底下的阴帮助自己炼修为，一方面嫁祸翟厌，让我们去找翟厌的麻烦，毕竟只有翟厌才能收拾它。”

“但为什么要你的模样？我是这么想的，它可能也知道你跟翟厌的情况，想搞事给你找麻烦。只过五岁时候的你又有什么意义？你看艳鬼们会把翟厌当它们的‘老板’，根本认出你。”

宋以星面『色』又沉郁了一分。

陆仟：“洗把脸，脸臭了。”

见宋以星原，陆仟催促：“快去！”

宋以星这才去盥洗室洗了把冷水脸，清水浇在面上，冰凉让通宵而至于混沌的脑清明了少。

宋以星忽然想到了什么，冲出盥洗室：“试一试超度像鬼。”

陆仟把收拾好的符箓塞进宋以星怀里，道：“你以为我没想过吗？像鬼情况和艳鬼一样，它们恶多端是『逼』无奈，是它们就喜欢恶，超度它们？损阴德！”

宋以星垂下眸，在思考。

陆仟看他一眼，严肃道：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趁早打住！像鬼绝对能超度。”

宋以星道：“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一个分轻重的人吗？”

陆仟：“你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