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茯苓尊者喝道。

    黑色气体缓缓地凝实，化为一道人躯。

    “圣主！”

    茯苓尊者惊道，“您这是何意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去救他？”南山圣主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茯苓尊者道。

    “你去不了。”南山圣主抬眼，身上气势微微溢出，其意思显而易见，是来阻止茯苓尊者救楚歌的。

    他要的是，楚歌死！

    但是

    茯苓尊者忍不住问道：“既然圣主您想楚歌死，为何不直接击杀楚歌呢？以您的实力，谁能阻你？即便是我们都不同意，也无济于事，圣人独断，谁都救不了楚歌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，在楚歌和帝一大战之后，我曾拿出帝一的命牌看过，那时帝一没死。而在那之后的第三天，命牌黯淡，碎裂开来，帝一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话语一顿，南山圣主接着道：“那时我就有所猜测，帝一并非直接死在楚歌手上，但绝对与楚歌逃脱不了干系！”

    “楚歌没有亲手杀他，却终究是因他而死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即便楚歌否认是他杀了帝一，我同样会这么做，结果是注定的。”南山圣主回答了茯苓尊者的疑问，“这便是我不亲手杀楚歌的缘故，楚歌间接杀了帝一，而我，算是间接杀了楚歌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楚歌最终是生是死，看他运气了。”

    茯苓尊者握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倘若楚歌身死，那么南山圣主是否是凶手？

    这与楚歌是否是击杀帝一的凶手，是同样的道理。

    “倘若楚歌不死？”茯苓尊者又问道。

    “便让他做一辈凡人吧。”南山圣主随意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