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！”

    秦墨三人皆是震动，几乎齐声开口，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姿斯点了点头，肯定道：“没错，皇器！第一代栾皇能在七王之乱中胜出，必定是一代枭雄，对于镇天国初期的形势，他最清晰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同时，镇天国之前的历史，之所以被抹去，必定见不得光。所以说，第一代栾皇很清楚，这王庭很难坐稳，人心难以凝聚，何以称皇？”

    秦墨三人点头，心中已是非常明了。

    所谓一国皇者，并非是武道虚无缥缈的皇者境界，而是万人拥戴，人心汇聚之所向，凝聚王朝气运，由此称皇。

    显然，镇天国建成初期，第一代栾皇根本不具备皇者气运，却强行称皇，其前景无比堪忧。

    可是，第一代栾皇却找到第二条成皇之路，即是凭借皇器，由此凝聚一国之气运，获得皇者气运。

    所以，在镇天国初期，第一代栾皇才会那么疯狂，做出那样自掘坟墓的开拓举动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，这是一场豪赌，最后，第一代栾皇赌赢了，开辟了镇天国数千年的历史。

    正因为有皇器的威慑，镇天国内的其他四品势力，才歇了抗争之心，避免与栾皇一脉冲突。

    即使是强如萧庄，也对栾皇一脉给予尊重，承认其正统之位。

    “第一代栾皇，确是人雄！”李淡飞这般评价道。

    “虽是人雄，但是是第一代栾皇的胸襟，确实狭窄了点。”姿斯笑起来，神情中有着轻蔑。

    秦墨三人看向她，不知姿斯为何如此说。

    旁边，一位少女撅嘴，鄙夷道：“身为开创一代王朝的强者，握有‘寂天古墓’这样的巨大宝库，却只对后世天才开放这么点地方。不是胸襟狭窄，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秦墨三人一愣，旋即明白过来，瞪大眼睛，直勾勾看着这个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