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秦墨却是无恙，神魂中青金神焰呈现，撑开一道光环，将他护持在其中，不受战场中力量余波的侵袭。

    “破霄枪灵？那是破霄神枪的器灵！”秦墨深为震动。

    此时，他已是明白过来，正在交战的双方并非是实体，乃是意志碰撞的体现，否则，青金神焰也无法护持他的安全。

    这种神魂、意志上的碰撞，固然无比可怕，但是，却对青金神焰构不成威胁。

    战场中央，只见两杆枪影纷飞，如同两头远古凶兽在搏斗，将整个天地都搅得天翻地覆。

    一道道虚空裂痕出现，如同一道道无比狭长的峡谷，一直蔓延向空间的最深处。

    枪啸震天，战意如狂。

    这一战实是太激烈，若是在外界大陆爆发，也不知会造成怎样的破坏，恐怕一方地域都会被轰击的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皇主之上的力量么？难怪金童曾说，当初的六道之战，各大地界的巅峰强者都很克制，未曾动用真正的杀招，否则，各大地界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。”秦墨脸色连变，为这样的力量所震撼。

    此时，他手上的战戒发光，一道声音远远传来，那是一位战主意志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小子，别感慨了，好好体会参悟，观摩这种程度战斗的机会可不多。”战主意志出声提醒。

    这样狂暴的战意爆发，让沉睡的战主意志也是惊醒，忍不住传音来提点秦墨。

    这一层面的巅峰强者对决，在中古时代那场大战后，就已是几乎不可见。

    当初，九大战主武道大成，也可谓是伫立在各自时代的顶峰，却是再难前进一步，很大程度上，就是难以窥见更高层次的战意，究竟是怎样的光景。

    秦墨颔首，他一直凝神观战，交战双方虽是以枪道争锋，但是，其中蕴含的武道奥义，却是让他不断有感悟。

    目睹这样的交锋，让他隐约间，看到了【虚波流光】更进一步的方向在那里。

    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