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他穿越来的时候，是圣祖幻灭，化作无数的小颗粒入得他身体，现在看来，那就是祖灵了，一道祖灵塑造了自己，为自己打下了武道的一切基础，更是成就如今，还有未来无限可能的根本。

罗烈也不禁唏嘘，这里面居然有那么多的秘密隐藏着。

同时，他也对祖境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。

圣祖也好，人祖也罢，其实境界是一样的，只是战力方面应当是有很大差距的。

也就是说，当初重伤之体证道成祖使得人族在根本上就是始终无法圆满的，就好像他虽然是人祖，能与其他九祖一战，甚至隐隐更强一线，却始终都是个伤体之身，真正的他，应该强大到媲美女帝的高度。

“那么，我呢，我若成祖，是否也直接具备圣祖，皇祖，女帝这等高度呢。”

罗烈充满了期待，心底涌动着信心。

信心有了，他却又想到了女帝，想到了天道。

“老师，是谁两次谋算你。”罗烈想到了关键点，能够两次谋算人祖，那谁敢说如果他侥幸在女帝出关之前，就证道成祖，会否也遇到这种谋害呢。

连人祖都遭遇两次呀，这是何等样的手段，简直是防不胜防，所以他想要提前心里有个底。

凰尊，北凰妖妃等都竖起耳朵。

他们也想不到，谁有能力两次暗算人祖成功，这也太厉害了吧。

人祖看向罗烈，目光柔和，没有对北凰妖妃凰尊时候的那种看透人心的做法，甚至透着一种溺爱。

那种温暖让罗烈冰冷的心感到了温馨，感到了舒适，仿佛久违的亲情又回来了，他想到了父母。

“徒儿，你没让为师失望。”人祖没有回答问题，反而说出了一句赞赏的话。

“老师，弟子……”罗烈有些惭愧，无论如何，他终究是人祖天子盘古血脉后代屠杀的凶手之一。

人祖摇头道：“无需惭愧，为师的子女，儿孙，既然都已背叛人族，背叛于为师，杀了便是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说的那么风轻云淡，说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血脉后代一样，也说得很多人莫名的恐惧。

却听人祖继续说道：“说是为师的儿女子孙，谁又能知道，祖境有后代何等艰难，为师如何能例外，当年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子孙，也逃不过天道之故，呵呵，说来，为师很早很早之前，就已经遭到天道的谋算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这消息更震撼。

凰尊都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
罗烈更是吃惊的道：“老师，他们？”

人祖微微点头道：“算是为师后代，却也不算，只是间接拥有为师的血脉而已，那时，只以为祖龙与道祖影响天道，支持人族，殊不知，一切都是天道之故，若非如此，为师也不会将天道与女帝联系在一起，毕竟为师与女帝并没怎么打过交道，只是本尊被困，无法回归，才打过几次交道而已，她在为师等十祖面前，太低调，应是担心被戳穿身份。”

罗烈心头微动，他记得当时无名僧就是戳穿女帝与天道疑似有关联，这才引发女帝大怒，最终打爆光明世界九重天，化为完整一界的。

如此说来，女帝对于和天道之间的关联，是极其忌讳的，也难怪人祖都不确定，因为双方事实上并没有直接相对过。